“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孟浩然《过故人庄》描述的场景,是很多人向往的“田家”生活。而在扬州市邗江区杨庙镇新杨村蒋巷村,就有一户人家绿树环绕。
这户人家的男主人名叫蒋学桃,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绿树爱好者。将到蒋家时,记者看到道路就是一条“绿廊”,围墙上爬满了爬山虎,银杏、琼花……这里的绿树有数十种之多。
蒋家的房前,原本是不怎么打理的荒地,荒地里长满了壳树(学名构树)。后来蒋学桃将那些杂树纷纷除掉,改种上自己喜欢的树木。香椿树,在扬州比较少见,而蒋家种植的几棵香椿树已有五六十年的历史,树体高大。一棵栽种在菜园子中的金银忍冬,眼下正在开花,到了秋天,树上就会挂满红红的小果子,吸引来鸟儿取食。一丛丛的山麻杆,刚生出嫩叶,粉色的叶片让“田家”更具雅趣。一棵棵杏树的枝头挂满了青色的杏子,让人期待“杏子五月黄”的时刻。两棵枝繁叶茂果密的李树,也有几十年的树龄了,“果子有小橘子那么大,成熟后非常好吃。”一棵竹叶花椒,结的果实是生活中的调味品。树龄最大的桑树,至今已80多年了。
蒋家有爱绿树的传统,他们家树龄最大的一棵树是一棵桑树,是蒋学桃母亲小时候种下的,已有80多年的历史。桑树的果子很好吃,但因树长得太粗太高了,所以现在他们很少采了。这棵桑树,树的直径有60厘米左右,有4层楼那么高。而有桑树有山麻杆的“田家”,也最符合《过故人庄》里的“把酒话桑麻”,因为诗句里的桑就是指桑树,而麻就是指可以取其纤维的山麻杆。
实际上,蒋家有不少的绿树是果树,这些果树,既绿化了环境,又能让家人一尝鲜果的美味。
蒋学桃种树的爱好,在这一带很出名。房前屋后的所有树,蒋学桃都能说出它们的名字。这些树,都是他精心淘来的。只要看着好,他就会带回家,亲戚朋友来到蒋学桃家,都会对他家树木的数量感到惊讶,当然,他们更多的是对蒋学桃的称赞。
因为绿树多,蒋家这里鸟儿也多。尤其是果子成熟的时候,它们就不请自来了,“比人先知道哪个果子熟了。”后来,树越栽越多,蒋家连菜园里都种上了树木,“反正菜种多了也吃不掉,就种几棵树。”
蒋家还在林下圈了一个地方,养鸡养鸭,而这样的养殖方式,颇有点“林下养鸡”的模式。其实要把“田家”打造成“绿树村边合”的景致,看似不难,却不容易做到。这些树,栽种的时候一般都是小树,要等到小树慢慢长大,只能一年又一年地等待,所谓“十年树木”就是这个意思。(记者 向家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