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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化福&潘晓晔:做梦

      卢化福&潘晓晔

  卢:前几天陪儿子看《海绵宝宝》,其中一集是海绵宝宝在梦境中可以自由进入别人的梦境,他进入了章鱼哥的梦境,打乱了章鱼哥的演奏会,进入了蟹老板的梦境,看到蟹老板正在钓吐钱鱼……

  潘:和盗梦空间差不多。

  卢:前几年也看过类似的一个动画片,关于师生恋的,一个男学生喜欢女老师,梦里和女老师约会,却是穿着睡衣,女老师很嫌弃他。男学生立即醒了,穿上了西装,打上了领带,衣冠楚楚地上床睡觉,重新进入梦境与老师约会。

  潘:你说的这个,突然让我想起了微博上的挺肉麻的一句话——做梦,只不过是换了个世界想你。做梦,只不过是我们换了个世界继续在生活,因为睡眠要占据我们差不多三分之一的时间。

  卢:所以古希腊人说,死亡就是一场无梦的睡眠。

  潘:在印度教里,有几千几万个神,整个世界都是梵天的一场梦而已,如果他的梦醒了,我们就全都消失了。李商隐写的,庄周晓梦梦蝴蝶,古人对于梦与现实世界的对比,告诉我们不要过于执着,也许醒来就是黄粱一梦而已。

  卢:说到黄粱一梦,我曾经有个非常可怕的梦。这个梦是去年做的,已经到淮安工作了四年。有一天晚上,我突然梦到,原来我从上大学到工作,只不过是我趴在高三课桌上做的一场梦而已,要接着做无数的题目,还要参加未知的高考。醒来之后,把我吓出一身冷汗,摸摸身边熟睡的儿子,我才平静了下来。从个人的角度来说,不同的年龄不同的阶段,所做的梦是不一样的。小时候经常看抗日题材的影视剧,就会做非常可怕的梦,梦到日本鬼子占领了我们村子,把我杀了,然后把我埋在地下。

  潘:很恐怖。我们小时候所接触到的文化产品,对于孩子可能是失真的,而且电影不分级,对孩子的那种摧残在你身上就得到了体现。

  卢:到了青春期之后,就有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铁马冰河入梦来。比如春梦,比如一些就是完全符号化或者如打了厚重的马赛克的梦,很模糊,醒来之后真的就记不起什么了,真的是春梦了无痕了。

  潘:小时候的梦是很单纯的,只是对文化产品、日常生活简单的反射,长大后就会有自己的社会经验夹杂到其中。弗洛伊德的名著《梦的解析》,通过梦境和童年创伤来分析一个人性格的形成以及精神上所存在的问题,这说明梦还是很有作用的。我们不是也有自己的《周公解梦》吗,梦境可能是上帝给予我们的另外一种途径让我们了解自身了解这个世界。

  卢:工作之后,所做的一些梦,可能是工作的压力所产生的一种焦虑。

  潘:我就经常梦到考数学,而且前后左右坐的都是我的同事,最近一次是梦见考高数,前面坐着张娇娇,刚开始时我觉得自己什么题目都会,可是到了最后,我发现还有半张没做呢,就要收卷了,我着急死了,张娇娇很慷慨地把卷子拿给我抄。这是工作压力的另一种折射。我做过关于文章标题、甚至结构的梦,睡觉之前,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做梦时真的有了一个好创意,半夜醒来,真的应该起来记下来。

  卢:有些梦是记不起来的,只是感觉很恐怖或者很幸福,只有模模糊糊的那么一层,什么都看不到,追忆的时候想不起来,但是又感觉到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人很困惑。

  潘:好像已经切入了现实生活,好像成为了已经发生过的事情。

  卢:长大后,有两种梦比较可怕,一个是关于空间的梦,另一个就是梦中梦。刚到淮安的时候,我经常做的一个梦就是不知道身在何方,找不到回家的路。从高中起,在外面租房子住,然后七年大学也换了不少地方,在淮安大概换了四五个地方居住。所以在梦里,经常看到一排排的房子一条条的小路,可就是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该往哪里去。

  潘:我家刚刚搬到香格里拉小区的时候,我女儿当时六岁,非常想念她的出生地——凤凰新村,她就做了这样一个梦:香格里拉小区有一个滑滑梯,她围着滑滑梯转了几圈就回到了凤凰新村。这种感觉都可以用到宫崎骏的动画片里了。

  卢:我做过的最恐怖的一个梦是在2008年写论文时,梦见自己床前有一只饿狼正准备咬向我的咽喉,立即惊醒了,真的发现床前有一只狼扑向自己,那个害怕啊,然后一身冷汗地醒了,彻底醒了,是一个梦中梦。

  潘:有些人真的对梦有掌控能力,我女儿说她可以分辨梦境和现实,在做梦的时候,她能够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不是靠自己掐自己,而是依靠梦的一些小细节,通过一些小细节来判断自己是在做梦,然后让自己放心做梦。

  卢:这么神奇啊。关于梦与现实的关系比较复杂,而且众说纷纭,但是,如果把梦里的东西向现实中投射还是比较可怕的。比如一个很老实本分的男同事可能会在梦中与一个漂亮的女同事发生超友谊的关系。

  潘:关于这种梦,我曾看到过一个解释,做了与同事的春梦,并不代表你猥琐,而是想和同事搞好关系,在梦中会夸张地表现出来,变成男欢女爱。

  卢:如果做了这个梦,第二天看到这个同事,可能会有些尴尬。如果梦里事梦里了,只是把这当做一场梦也就无所谓了,但是如果这个人本来就有点小心思,这个春梦真的会像春药一般让其变得虚妄起来。说不定就会成了贾瑞第二了。

  潘:那就让他把风月宝鉴倒过来照,那就是骷髅,一切皆空了。

  卢:回头想想,虽然会梦到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是在一定程度上能够缓解我们的压力。

  潘:还是一种途径和方式,是自然界赋予我们的一个出口。梦为我们日常生活中的不良情绪提供了一个出口,即使是黄粱一梦,虽然醒来之后啥都没有,但是在做梦的时候是快乐的。不管做了什么梦,不要太纠结,朝积极的方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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